他敏感得过分,揣了蛋之后似乎变本加厉。
江折柳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无法脱离出对方的视野,闻人夜顿时就知道他被碰到了什么地方,他的情绪霎时间愈发兴奋了起来,连骨尾都肉眼可见地开始晃动,从小腿往上缠绕。
骨刺刮得人有些疼,但并不剧烈,而是那种讨好地磨蹭。
江折柳本以为这只是眼前的一个小挫折,刚打算重振旗鼓,就又被重重地刮蹭了一下,这回直接趴在了他怀里,肩膀都有些发抖。
……什么啊,现在就来这个么。
他有些不甘心,可节奏还是不可避免地进入了闻人夜的掌控之中,小魔王终于不再忍耐了,他露出尖牙,舔了舔齿尖,勾住江折柳的腰往上抱了抱。
随后就发生了刚刚那一幕的犯罪现场——软组织外面溢满了湿润的水,在大量的润.滑之下硬生生地往里推了半寸,正正地碾在……
江折柳顿时没力气了,但他又确实不服,环着对方的脖颈不松手,低头咬了一口闻人夜的肩膀。
他的牙齿整齐素净,没有杀伤力,加上魔族的体质天赋,这狠狠一口咬下去,连皮都没破。
闻人夜甚至觉得对方挑逗自己。
于是,在错误的书籍指导、错误的认知偏差之下,他不小心又把对方弄哭了,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退缩,让小柳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眼周都是泛红的,唇瓣被咬得有些破损,还肿了。
……还真是,大!有!进!步!啊!
江折柳的生理性眼泪很好看,他有时意识不到自己在哭,而是身躯遭受到刻薄对待后自发的流泪纾解,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,有时候是疼,但更多时候是……达不到满足的巅峰,被小魔王压着劲儿,一点点地磨他。
像是熬鹰一样,反反复复地倏忽而停,被全然篡夺主动权,失控,失控,反复失控,可是即将冲出失控边缘,达到疯狂的界限时,却又被狠狠地压制暂停,让潮水涨至高点,猛然滑落。
不给个痛快。
闻人夜似乎觉得让他释放的次数太多,会伤害他的身体,所以有意识地在控制这一点。江折柳早就想要控诉,只是每次后面都会有点晕,被其他更过分的事情吸引注意力,就一直都没机会跟他说。
比如这一次,他的注意力就被卡在里面的结吸引了,恼火得无声记仇。
那个位置太深了,清理不干净,虽然天灵体可以吸收,但听起来实在太像是采补了,江折柳作为古板规矩的名门正道,并不是特别能接受这么像采补的方式。
闻人夜自知理亏,用端正认错的态度道:“疼么,那我给你揉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