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末燃见小丫头的表情呆萌呆萌的，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他不能对一个刚开始学游泳的人有太多要求。
“你先学会在水中尽可能地保持平衡。”
韩末燃说着，分别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将其拉开，只是一离得近了，他就闻到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奶香味。
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她身上的体香？
韩末燃整个人突然有些恍惚，大概就是心猿意马的感觉了。
苏暖坚持了一会儿，感觉自己的两条胳膊酸成了柠檬。
韩末燃不会是在耍她吧？会有人这样一动不动地学游泳吗？
“还得多久啊？”
她弱弱地问一句，其实心底很怀疑他的实力。
韩末燃不自然地轻咳了声，“我是自学的，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教你，回头给你找个教练吧。”
苏暖的头顶冒出来三个问号。
不会教他搞得那么专业干嘛咯？白折腾了她半天。
韩末燃不经意间扫了苏暖一眼，看到她满脸愤懑的表情，勾起唇问：“你还挺想学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