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二爷成了一个木桩子,死死拽着迟柔柔,要不是两人手上有血丝拴着,怕是某人早就飞了。
迟柔柔每上前一步,他就把她拽回来一次。
如此循环往复,月妖都被逗得忍俊不禁。
他指着两人的手腕,笑道:“小渊这是怕柔儿跑了?怎还拴着她?”
御二爷皮笑肉不笑,“妖叔有所不知,这丫头迷糊,不拴着指不定一会儿就晕头转向了。”
“无妨,妖叔帮你盯着她。”
这话一出来,御二爷内心的警报都拉响了。
“呵呵……大可不必!”
吃肉肉眨巴眼:“为何不必?!我觉得很有必要啊!”
御二爷酸啊……
酸的牙都要掉了……
旁边还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,子翎老叔笑眯眯的看着他,心里感慨:天道好循环,苍天饶过谁啊?
他老人家诚挚发问:“小渊也吃了那酸角糖豆不成?怎这么大一股酸气呢?”
御二爷,卒!
直接酸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