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渊眸色下沉了几分,深吸了一口气,揉了揉眉心。
蚩尤脸上笑容却浓了起来,看他的神情越发戏谑。
“这事儿你势必得与迟柔柔说清楚,否则以她那非你不嫁,贞洁烈女的德行,妥妥要坏事。”
御渊也在苦恼这事儿。
只是这事儿要是告诉小肉肉吧,他跪搓衣板估计都是轻的……没准还要睡好几天的冷板凳。
“不如本君再睡上几日,那《灭舍诀》也需要好好钻研,以防这血瘾再度发作。”
御二爷一脸肃容。
蚩尤大佬眉目紧皱,忍不住唾弃:“你敢要点脸吗?”
御渊露齿一笑,“这些天在那边世界别的没学到,倒是与那老长虫学到了一件事,脸这东西,很多时候大可不要。”
蚩尤委实有几分无语。
这个败类小子平素就没什么操行,与人沾边的事儿那是一点都不干。
眼下更好,不要脸都不要的这么堂而皇之!
这厮自个儿想出来的奸计,不敢去找迟柔柔摊牌,就想把这黑锅丢给他背?
当他蚩尤巫祖是傻的吗?
“青天白日少发梦。”
蚩尤冷冷道:“自个儿找迟柔柔摊牌去,另外,心晶的事儿把你嘴捂严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