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从表面来看,御渊喝了她的血后,身子骨硬朗的很!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逗我呢?”迟柔柔面目紧皱。
你俩共用一个肉身,你会不知道?
“没与你瞎白话。”蚩尤皱了皱眉,神色也有几分严肃:“这次御渊血瘾忽然发作,来势汹汹,或许就是被功法反噬。”
“他修的并非完整的《灭舍诀》,走的又是无情道,可你与他天天腻歪在一起,与他的功法本就相悖。”
“就像是一壶煮开的水,你还要给它塞上盖子,那水岂有不溢出来的道理。”
“与你说这些不是让你与他分道扬镳,你别拿看恶毒小三似的眼神看着吾!”
蚩尤尤的声音陡然拔高,怒瞪着迟柔柔。
肉爷咳了一声,这才把眼神里的怀疑给收敛了点。
“您继续!”
蚩尤哼了声,继续道:
“这次他醒来后,吾对他这肉身的某些情况感知不清,就比如现在虽是吾在用着这具肉身,但却有种束手束脚之感。”
迟柔柔眯着眼,神色有些鬼祟。
“这是你变弱了?还是我家芋头变强了?听上去他好像……不亏啊?”
蚩尤忍着动手的冲动,想到自己刚刚才主动发言,谁先动手谁是狗,只能把捏紧的拳头松开。
“呵,你想的挺美,只怕他自个儿意识清醒时,与吾也是差不多的感觉。”
“死女人,你莫不是忘了他上次失控时的模样?”
迟柔柔当然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