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摇了摇头。
铁真与她初见面时,那是硬气的很,最初一开口就把迟二狗这主子给阴了一顿。头铁胆子大说的便是他。
那家伙心里自有一把尺,但要说他大度……
那厮大度个鬼啊!
且那家伙对浮生……有时候照顾的像照顾自己儿子似的,那眼神的黏糊劲儿……
“我觉得吧……”
迟柔柔摸着下巴,“就两种可能。”
“要么头铁那厮有点问题,具体什么问题,暂且不好说,得观察。”
“要么……”她表情一言难尽,压低了嗓音:“那厮看上浮生的腚了?”
这熟悉的腔调一出口,御二爷就知大有文章。
吃肉肉,你那小脑袋瓜里的废料又开始发酵了是吧?
“我还真是纳闷的,你眼里的男人是不是八成都是个弯仔?”
御二爷本人就不说了。
便是她心目中的白月光,那黑月光允月白,当年不也被她当成个断袖君。
估摸着,也就她大哥她才不敢造次。
“难道不是咩?”
迟柔柔眨巴眼,举起一只手,一本正经道:“男人间的兄弟情,多么芬芳动人!”
“就像漂亮小姐姐间的姐妹情一样,岂是你这等俗物能懂得?”
御二爷在她腰上拧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