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笨手笨脚的样子,中途脚踩空差点掉下去。
姬无道噗哧一声,直接给逗笑了。
迟玉楼好不容易蹦上塔顶,呲起一嘴僵尸牙,没好气道:
“爬这么高吹风,你不怕把自己吹成个面瘫?你是想累死小爷?”
“跳个塔你能跳喘气,废物。”姬无道冷冷看着他,丝毫不掩鄙夷。
二狗子过去就是一脚,姬无道精准抓住他的脚踝,朝侧面一拉。
二狗子另一只脚没站稳,整个身子直接跟着脚过去了。
当下就是个一字马,胯胯轴间那痛啊……
他觉得自己怕是裂开了!
姬无道本就是与他玩闹似的一扯,哪曾想这狗这么废柴,整个身子竟是给他压下来了。
他手上一滑,迟玉楼直接以那一字马的姿态,横劈叉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姬无道整个人都被压了下去,酒坛子都从手上吓掉了。
哐嚓一声摔的稀碎。
两个老爷们……不!男人与少年……就以这样奇怪的姿势贴近了彼此。
二狗子都顾不上自己裂没裂了,整个人都吓呆了。
这耻辱的姿势是什么鬼?!
天边卷过清风,夕阳余晖之下,此景如画,不远处桃林中纷飞的粉瓣儿被卷入长空,如花雨般在两人间落下。
两人齐齐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