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这样?以前有过这情况吗?”
“自然不可能有。”
蚩尤皱紧眉。
过去他和御渊这臭小子彼此防备着,每次御渊血瘾发作时,便是这小子警戒心最高的时候。
要么喝血止痒,要么就是用浑天绲压制自身。
就说他上次失控在黑市内坊把自己给锁了起来,便是那个时候,蚩尤的意识也没能趁虚而入夺取身体的主导权。
眼下这个情况是第一次发生,连蚩尤都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他忽然想起风无霜露面时说的那一些话。
那女人说,御渊的肉身距离崩溃已不远了……
莫不是这一次的情况,就是这小子肉身崩溃的前兆?
蚩尤有些犹豫,这事到底要不要告诉迟柔柔?
他沉吟间,膝盖骨上传来一阵剧痛。
蚩尤大佬倒吸一口凉气,抱住膝盖,怒瞪向迟柔柔:“你又想挨打了是不是?”
好端端的这死女人忽然踹他一脚作甚!
迟柔柔白了他一眼,捂着脖子冷冷道:“你先前咬我一口,这一脚算扯平!”
蚩尤闻言,直男脑筋顿时上头,抬腿就朝迟柔柔蹬过去。
肉爷早有先见之明,立马躲开,瞪向他:“你不服气咋的,刚刚吸了我那么多血,我白给你喝?!”
蚩尤听到这话真是险些给气笑了。
这死女人是真不要脸啊!
“吾喝你的血,你就与我斤斤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