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真一脸无辜,他抬起双臂,左嗅嗅右闻闻,嘀咕道:
“我觉得还好啊,也没多大味儿啊……”
迟柔柔扯了扯嘴角,溪箬白眼都要翻出天际了:
“小柔柔,你把这厮留身边作甚?辟邪还是招财?你把他沉海了中不中?!”
“沉吧,悔不该留这厮性命!”
迟柔柔一脸不如目睹。
溪箬身边的妖将闻言,真要过去把铁真绑了沉海。
“二姑娘,你不能这样啊!”
“说好的一起到白头,你不能抛弃卑职啊——”
那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叫喊,直到铁真被拖出去老远后,溪箬掐了道风诀,把屋子里的臭气全给吹散,两人这才能正常呼吸。
大清早给这么一顿祸祸,真真是屁胃口都没有了。
‘姐妹两’瘫坐在太师椅上,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衰样。
“你家败类呢?”
“睡着呢,没起。”迟柔柔一撇嘴,脸色臭臭的。
溪箬的眼神登时多了几许玩味,鄙夷中还是鄙夷。
小声嘀咕着:“没起个屁,昨夜玩疯了,玩儿脱肾了吧!”
这两口子臭不要脸的叫嚷了一晚上,这一船的人怕是都听到了。
迟柔柔揉着脑门,目光阴沉。
西八……
昨儿她真是和芋头那混蛋推了一晚上牌九,但愣是没赢过一回,今早出门前,才推完最后一局,然后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