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嬷嬷。”
当年在深渊之下,御渊身边仅有的一个朋友。
—— 徐云之。
青年看向她,神色淡定从容。
“我乃巫彭,并非徐云之,夫人认错了。”
迟柔柔眉头一皱,几许错愕。
蚩尤在边上捂着腮帮子睨了她一眼,没有作声。
迟柔柔没开腔,但眼神由始至终没从巫彭身上挪开。
后者却似感觉不到一般,走到蚩尤身边。
“吾王何处抱恙?”
“牙疼……”蚩尤不爽道。
“且让卑职细瞧瞧。”
巫彭仔细替蚩尤检查,全程都显得极为从容不迫。
须臾过后,巫彭查看完毕。
沉吟了片刻,问道:“齿疾看似小症,但发作起来,却远胜重伤之状。”
“不过王上如今的肉身乃是将臣之躯,按说不会被此病痛所困才对。”
巫彭说完,疑惑道:“因何诱发?”
蚩尤没有作声,迟柔柔在旁边道:“酸果子吃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