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真回答道,瞧着那酸角露出一副难受的表情。
“你那眼神是几个意思?”迟柔柔奇怪的看着她。
“昨夜二姑娘你睡着后,二爷就起来了,然后一个人去正殿那边把那些酸物全都给吃了个遍。”
铁真说着揉了下自己腮帮子。
昨夜御渊吃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,真是看得都快倒牙了,也不晓得御二爷是怎么把那几百种酸物全给尝了个遍的。
就这样吃了一夜酸,酸的自个儿牙都快没了,御渊才定下这酸角乃是味儿最合适的。
这会儿迟柔柔赖床起来,他便将酸角给送过来了。
迟柔柔抿着嘴里的果瓤,心里嘀咕着:难怪刚刚她给芋头塞果瓤时,他表情那么僵硬。
真是个蠢货。
哪有一口气吃那么多酸物的?
那家伙是想把自己也折腾的和她一样味觉失调不成?
明明是满口酸,但不知怎的,竟让她吮出了几分甜味。
甜的她心口暖洋洋的,说不出的感动和舒坦……
虽然灭舍诀让他疏漏了她身上的问题,可他对她的感情却是可在骨子里,几乎已形成习惯与下意识。
一个男人若是说他爱你啊。
别看他怎么说,只需看他怎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