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吃出酸味?”御渊诧异道?
迟柔柔点了点头,又咂摸了两下嘴。
“酸味没问题。”
溪箬瞧出来了一些端倪,疑惑道:“你俩到底做什么呢?”
迟柔柔这才解释:
“我不能食五谷,品不出味道,正常食物入口如腐食,但今夜回来后却能吃出酸味了……”
“不过似乎也仅仅只有酸味能尝出来……”
迟柔柔满心失望,盯着另一边还没完全扯下去的大鱼大肉,又吞了口唾沫。
溪箬这才恍然,以前他还纳闷过呢。
认识这么久,还从未见迟柔柔怎么吃过东西,便是今夜饮酒的时候,她也是抱着一壶白水。
但全程却又眼巴巴的瞅着他和老白的酒杯,那德行也不像是不喝酒的。
敢情竟是有这么一出。
“一般来说嗅觉与味觉是一起的,但先前那我见二姑娘你也能嗅着那些饭菜的香味啊。”
铁真纳闷道。
迟柔柔咦了一声,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
“好像还真是,以前虽说也能嗅出点味儿,但没有今日这么明显。”
那些食物的香气像是有钩子似的,钻到她鼻子里,若是迟柔柔张开嘴的话,怕是那口水流的都能去灌田!
“总是个好兆头!”
御渊松了口气,脸上露出笑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