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渊嗤笑道:“我有毛病?真把醋当酒喝?”
他就是故意揣着一小壶醋,等着收拾她的!
“那醋有那么酸吗?”
“不酸?你有本事闷一口试试?”
迟柔柔闻言不爽的回头盯着他:“不是说好的同甘共苦吗?咋的敢给我喂醋你自个儿不敢喝了?”
御渊瞧她那记仇的样子,估摸着自己不喝醋,这事儿就过不去了。
“小气肉,怎那么记仇?”
御渊捏住她的小脸蛋,凑过去在她鼻子上一啄,“真讨人稀罕。”
“少来!这招不顶用,你就说你喝不喝?!”
迟柔柔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。
御渊眼看是真没得糊弄了。
他认命的叹了口气,把醋坛子拿出来,有点仇深苦大。
这算不算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?
收拾了她又怎样?到头来还不是把自个儿也套进去了?
死贫道也死道友一贯是这憨妞妞喜欢干的事儿。
御渊毫不怀疑,要是有朝一日这小肉肉不甚掉进了粪坑,自己要是在边上的话,她绝逼也要把他拽进去一起芬芳!
御二爷抗拒的看着那醋坛子,盖子一掀,准备就啜一口意思意思。
刚刚仰头他余光就扫到自家肉肉那如狼似虎、跃跃欲试的眼神,就知道这小肉肉肚子里的坏水在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