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二爷吃醋这事儿,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得搞。
五行缺醋,八字欠酸。
两人这样闹腾归闹腾,但却是酸中带甜,乐此不疲。
迟柔柔老老实实背对着他,御渊在后方帮她搓洗着头发。
迟柔柔把玩着他不离手的那两枚‘核桃’,在手里抛来抛去道:
“你说你这么爱吃醋,今夜是怎么憋着没过去偷窥的?”
她是真以为御渊今夜会过来的。
结果她在那边给溪箬洗脑了半天,到最后喝水把自己都撑到打嗝儿了,也没见御渊出现。
回来见他自个儿在屋子里喝醋生闷气,真真是把迟柔柔惊着了!
他老人家可是从来不会忍着酸气的那号人物!
“有什么好偷窥的,你有那胆子绿我嚰?”
御二爷不屑的冷笑。
最凶的表情说最怂的话,软饭硬吃的老油条,非他莫属。
“我虽讨厌那黑月光,但谅他也没那胆子挖墙角。”
“腿长你身上,我还能真拴着你,不让你去和任何男人见面说话不成?”
御渊不屑的哼了一声。
这话说的又傲娇又不爽。
迟柔柔听着想笑,扭头看向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