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一看到那张残页,我便觉得,只有解开那残页上的秘密,才能定下神爵,知道自己的神徽到底是什么。”
“或许从一开始,执笔那人就从未想过要让我有神徽,但这残页乃是书的一部分,所以我这书中人看到它后,才会有那种感觉。”
允月白笑容多了几分嘲弄,“过往的人生,还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。”
迟柔柔想到之前她问华无色,为何非要将这残页交给允月白,那时华无色的表情也很迷茫。
这就是一个很‘玄’的问题。
就像是在人生的岔路口,有许多种选择,你怎么确定你作出的选择是发自自己内心的直觉,还是命运那王八蛋暗中动的手脚,给你的恶作剧?
迟柔柔又喝了一口白水,咂摸了一下嘴道:
“就像这白水,没滋没味,却谁也离不开。”
“不管是酒还是汤,谁也少不了它。”
“昔日如白水,来日为烈酒。”
咱们改变不了过去,否定不了源头,那就用尽全力奔向明天,自己去写以后的路便是!
溪箬在旁边天人交战了半天后,慢慢缓过了神。
“酒醒了?”
迟柔柔戏谑的看向他。
溪箬吞了口唾沫。扯了扯嘴角,想笑又不太笑的出来。
“这叫什么破事。”
他这会儿才是捯饬过劲儿了,但越想越不是滋味。
表情诡异,目光闪烁不知想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