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,又不准备报复,那逃跑作甚?
它尾巴毛白薅了吗?
“那凶婆娘就是迟柔柔,计都罗睺箭也在她手上,更别说她自身与她身后的那些势力。”
“本尊再去找她麻烦,不是嫌脑袋长脖子上碍眼是什么?”
梦南枝嗤笑着。
蝉奴闻言更不解了,“既然你不准备报复她,那你逃什么?”
“不逃等着被她杀?那凶婆娘人狠手毒,那蚩尤与他体内另一个意识就更不用说的!”
“这对狗男女简直就是喝水银长大的,不但防腐还一肚子坏水!”
“做朋友估计是做不了的,就算本座掏心窝子如实相告他们也不会信,再说,本座也不是那种实诚人。”
蝉奴听到这话,不由点头。
您老对自我的认知还是很准确的啊!
“所以啊,留在那凶婆娘手底下,没准就是被她当枪使,使了之后,指不定还要给卸磨杀驴。”
“有机会逃跑的话,自然是离她越远越好!”
梦南枝说完,打了个哈欠,笑着哼哼道:
“不过,若真有机会让她死的话,倒也不错。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什么?”蝉奴好奇的问道。
梦南枝目光闪烁了一下,脑中想起了迟柔柔说的那句话:你又怎知你现在的选择,不是被命运牵着鼻子走?
梦南枝有片刻的怔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