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心,御晞那小子的本事还是有的,除非是姬幽亲自动手,否则他不会有大碍。”
迟柔柔点了点头,有些自嘲道:
“我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儿行千里母担忧了……”
御渊听到这话,却是几分戏谑的看着她,换来了迟柔柔的白眼。
“不过眼下这小子跑了,那些问题咱们倒找不着人去问了。”御渊皱了皱眉,叹了口气。
“干爹干娘放心,那问题我已提前问了御晞,不过他说当日他并未与干娘说过‘有意思’这几字,而是在呼唤干娘,告诉干娘他自身的存在……”
御渊和迟柔柔听到这话后,算不上惊讶,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荒诞感。
“看样子干爹干娘是知道结果了?”金鹏从他们的神色里看出端倪。
迟柔柔嗯了一声,摸了摸鼻子。
“蝉奴那只丑猫把剩下的几个字译了出来,现已知道当初与我在界线中讲话的是另一个男人。”
“那男人叫墨池,不过这名字……却是没人听过。”
“墨池?”
屋中其他人面面相觑。
他们只觉脑门上笼罩了一层迷雾,怎么挥也挥不开。
这事儿现下也难细说。
迟柔柔让云汐在黑市里呆着好好养伤,让金鹏在旁边好好照顾她。
便和御渊动身先回蚀日城了。
御渊见她忧心忡忡,伸过去握住她的手,却忽然咦了一声。
“肉肉,你手心怎么那么多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