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箬在旁边嘶的一声,一脸惨不忍睹,下意识夹紧了双腿。
疼……啊……太疼了……
至于蚩尤大佬……
额头上青筋直冒,那拳头握紧又松开,表情痛苦之中又透着几分倔强不屈。
痛是真的痛啊,即便经历过不知多少次春风杀的摧残,但这一招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扛得住!
溪箬深吸一口气,下意识离迟柔柔远了一点,表情一言难尽。
大帐内气氛诡异。
好一会儿过去之后,蚩尤才从这‘致命’的痛楚中缓过劲儿来。
“迟柔柔,你下次再来,吾若不将你的腿骨给你打折,吾便跟着你姓!”
“跟着我姓?你要给我当儿子?”迟柔柔嗤笑,“可别!我迟家可没有你这种不肖子孙。”
眼看两人又要斗上了。
蚩尤话语猛地一顿,朝帐外看去。
迟柔柔也似有所感,眯起眼。
正这时,有人在外面传报道:
“大公主,军营外有人求见,说是黑市中人来找坊主的。”
迟柔柔呵了一声,来人的气息她可是熟悉的很啊。
“让人进来吧。”
溪箬开口头,扭头见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变得冰冷了起来,不由感到奇怪。
“瞧你们的样子是知道来人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