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还让巫姑去取?”
“将功抵过吧。”御渊依旧是那副冷淡的口吻。
迟柔柔眸子一眯,稍稍坐直了一点,打量着御渊:
“你故意告诉我这些做什么?”
“哪有故意?”御渊拒不承认。
迟柔柔呵了声,满脸戏谑:
“蚩尤惩罚了巫姑,还让她冒死去取箭,这件事听上去,仿佛巫姑破坏咱俩的感情与他毫无关系,乃是巫姑自作主张一般。”
“这段记忆是蚩尤故意让你看到的?”
“不是。”御渊一皱眉,抿了抿唇道:
“我与他斗了这么多年,彼此都保留了些手段,有时候悄悄偷窥不被发现的本事还是有的。”
御渊说着拧了下她的鼻子,“不过不能经常使这招罢了。”
也就是说,蚩尤惩罚巫姑那会儿,全然不知御二爷正躲在犄角旮旯里偷窥着?
迟柔柔看他的眼神更加戏谑。
你偷窥就偷窥,你还告诉我?
“你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。”
迟柔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“按理说你不是巴望着我讨厌那乌眼鸡讨厌的要死吗?”
“让我误以为那厮是故意破坏不是更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