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渊和他掌控肉身时的规矩,迟柔柔是知道的。
要说刚刚那一巴掌是芋头拦着他,这智障谎话,连头铁那草履虫般的脑袋瓜都骗不过!
更别说忽悠迟柔柔了!
溪箬今儿受到的冲击不小,没多呆就回自己殿内冷静去了。
迟柔柔走到内殿的书桌边,研墨提笔写了封信,待墨干后,就将宣纸折成纸鹤,轻吹了口气。
“去找御晞。”
说完之后,那纸鹤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。
蚩尤撩开珠帘走了进来,在桌案边立着。
迟柔柔不耐的看着他:“你还有事儿?”
蚩尤双手背负在后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唇角不自然的朝下撇着。
眉宇间的神色却是掩不住的柔和。
“迟柔柔,你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向着吾的吧?”
迟柔柔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坐着,把玩着手里的毛笔,眯眼看着他:
“你又哪儿毛病了?”
“你这女人的嘴虽毒,但心眼子却还不算太脏。”
蚩尤昂着下巴看着她:“你非让吾把允擎苍的神格收下,不就是怕吾再吃亏?”
“不是。”迟柔柔直接摇头,“我这是扶贫。”
“扶贫?”蚩尤眉头一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