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听到这话真真是笑出了声。
她指着自己鼻子:“我脸上莫不是有个傻字儿,会送上门给你当笑料?”
蚩尤手托着腮,慵懒的看着她,“那咱们做个交易?”
“不做。”
肉爷无情拒绝。
“稳赚的买卖,你确定不做?”蚩尤循循善诱的看着她。
迟柔柔眼睛一眯:“以我对你的了解,你没那么好心,必有所图。”
“自然,吾图的就是看你笑话。”蚩尤大佬恶毒的咧嘴笑了起来。
他越是这般死皮不要脸,迟柔柔反倒松懈了几分警惕。
是错觉吗?
她怎么觉得蚩尤现在越来越有点渊化了呢?难道是因为他和芋头在一起太久了?
“什么买卖?”她试探的问道。
“今夜吾去了一趟深涧,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情。”
“就这?”迟柔柔嗤笑着:“你能发现的事,芋头难道发现不了?我作甚还要与你做买卖?”
“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。”
蚩尤气定神闲的说着:“他防着吾,吾自然也留有下手。”
这话出来,迟柔柔倒信了几分。
在阴人这方面,蚩尤和御渊不愧是一体双魂,如出一辙的阴险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那你先发个誓,吾与你交换秘密,你绝不拆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