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溪箬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,允蝶衣身上还发生过什么能让她心怀仇恨?
“还有一件事。”
溪箬忖思着说辞,开口道:
“过去百里华池的大权一直在你手中,这皇城中可曾发生过什么怪异之事?比如侍卫忽然失踪?”
允月白眸光幽幽一动。
他沉下眸道:“过去大权虽一直在我手中,但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修炼。”
“不过,在我清醒的那些年里,倒的确发生过这样的事端,只是查到最后都没什么线索。”
“但这些年却鲜少再有此事发生。”
允月白目光幽沉的看着溪箬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……”溪箬含糊其辞,就要离开。
允月白却忽然道:“你应该知道,如果我要查,定能查出你隐瞒之事的。”
“过去那些失踪的人与允蝶衣有关,是吗?”
“那丫头并非表面上那般怯懦。”
溪箬闻言,懊恼的回头瞪着他:“你那脑子就不能稍微笨点?”
允月白失笑:“你都这般来问我了,谁会想不通这中间的问题?”
溪箬神色复杂的看着他,认命的叹了口气。
走回银池边,大剌剌的坐下。
他眼神有点茫然:
“我其实不喜欢允蝶衣这丫头,但到底是亲戚,算下来她母亲那一支血脉就剩她这一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