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上渐露出不正常的羞红。
“然后发生什么我也记不清,只是醒来后,人便在外间了,身上的衣裙也不知被何人给换下了。”
衣裙被人给换了?
这话一出来,允恒昇的神情就变得微妙不已。
他瞪大眼看着御渊,难不成这坊主对蝶衣……
御渊脸色漆黑,冷笑着没有吭声。
迟柔柔也是眯着眼,感慨这人之语言博大精深啊。
这模棱两可的说辞,真真是有无数种解答之法。
要说御渊吸了她的血,令人换了她的衣裳也可。
但正常人只怕都不会用这种逻辑,反会想到别处去。
“坊主,事关我家妹妹清白,你当真记不清当时之事了吗?”允恒昇难得露出严肃之色。
御渊盘着浑天绲,冷笑了一声。
“昇殿是觉得本君曾对令妹行过不轨之事不成?”
“坊主莫要误会,小王不是那意思。”允恒昇还是不想得罪他,赶紧解释:
“只是……只是这事实在让人摸不清头脑,传扬出去,对蝶衣对我允氏的名声总归不好!”
御渊忽然嘁了一声。
“你们允氏的名声便是名声,难道本君就不要名声了?”
他说着目光一沉:“本君家有悍妻,这事若传出去让她知晓,本君回去被打断手脚,昇殿来给本君收尸不成?”
这话一出来,众人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