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刻把她叫醒也不见得会说真话,她要玩什么把戏,后面一试便知。”
迟柔柔一脸冷淡,说完见溪箬还在发愣。
她眉头皱紧:“怎么,真想我给你的小表妹上刑?”
溪箬赶紧摇头,扛起允蝶衣就往外走,到门槛时,还不忘回头给迟柔柔抛了个媚眼。
“就知道小柔柔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。”
肉爷黑着脸:“滚!”
溪箬滚蛋之后。
御晞的脸色却不好了,“娘,那女人明摆着有问题,干嘛不直接杀了!”
“她问题何在?”
“以她的本事怎么可能闯入御渊爹的屋子,更别说她还被御渊爹吸了血!”
“听来听去,她更像个受害者啊?”
迟柔柔眉梢一挑。
御晞瞪着她。
迟柔柔噗哧一乐,懒洋洋道:
“这允蝶衣是否心怀叵测咱们谁也说不清,以她的本事自然进不去御渊的屋子,但那凌霄坊内本就有个不省心的……”
“有个不省心的?”御晞眉头一皱。
迟柔柔咂摸了一下嘴。
偏头看向他,道:“对很多人来说,手掌力量,杀人再简单不过。”
“对他们来说,杀人不需要理由。”
“但对我来说,杀人需要理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