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被他一把撞到了对面的镜子上。
他喉间带着低吼,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,粗鲁而野蛮。
鲜血被吞食着,迟柔柔皱了皱眉,没有反抗,反而紧紧抱住他。
一如当年他哄着自己那般,轻拍着他的头。
“芋头,我不会走的……”
蚩尤就在镜子里,他看着迟柔柔和御渊,想要伸出手,可他的意识穿不过镜子。
这镜子,只能将他的意识投射出来罢了。
此刻占据那具身体的是御渊,连他也被压制着。
“迟柔柔,你放开他!你疯了吗?!”
“再这样下去,你会被他吸成人干。”
蚩尤的怒吼声在迟柔柔耳边响彻。
他愤怒的捶打着镜面,可屋内的两人像是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一般。
他就在镜子里,就在迟柔柔的背后,可他却触碰不到她。
只能看着她的背影。
疯子!
你这个疯女人!
迟柔柔紧拥着御渊,轻抚着他的头,想哄着小孩儿那般。
纵然此刻御渊的意识不清醒,但她却能感受到他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