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有点忍不住了。
“你一会儿是要把我的手给炖了不成?这洗多少回了,你还准备给我褪个毛不?”
“你有此要求,本君也可满足你。”
御坊主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。
迟柔柔肩膀朝下一垮,无语的盯着他:“到底洗手干嘛?”
御渊目光幽沉的落到她脸上,咬牙切齿道:
“吃肉肉,你自己干的好事儿,那么快就忘了?”
“我干嘛了?”
迟柔柔盯着自己的爪爪,她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儿啊!
这烂芋头干嘛搞得像她这爪子去掏粪了一般?
御渊唇角朝上一扯,幽幽冷笑。
贴在她耳畔恶狠狠道:
“你那春风杀过去用脚便罢了,谁给你胆子,让你上手的?!”
嗐……
迟柔柔彻底明白了,敢情这醋包芋头是在酸这茬啊?
她看着他那紧绷的俊脸,憋着笑,唇角却忍不住上翘,小声道:
“我对你也没少上手啊,反正都是一具肉身嘛,哪有你这样酸的……”
她刚说完,唇上就是一痛。
“嘶……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