蚩尤沉下眸,冷声在心里与他说着:
“迟柔柔迟早会知道你现在的真实状况,与其瞒着她,有朝一日被她发现,倒不如老实与她交代。”
御渊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笑了起来:
“你也会这般好心了?”
蚩尤还是那般傲慢的神色,声音不改讥诮:
“说到底你与吾本就是同一个人,不管最终谁吞噬谁,都是殊途同归。”
“那死女人什么性子,你比吾清楚。”
“浑天绲能克制你一时,不能克制你一辈子。”
“迟柔柔已成大狱本身,她的眼睛有看破虚妄的能力,你身上的小秘密迟早会被她发现。”
御渊听着,笑声渐起:“若非你的启发,肉肉不会这么快掌握因果之力。”
“她掌握那部分力量是迟早的事,她成为大狱后,潜力无穷,至少目前吾也推演不出她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蚩尤说着顿了顿,嘲色更浓了几分:“她变强对你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?”
“是好事。”御渊声音低沉,冰冷异常:“可是蚩尤,你也说过咱俩本是一体,你心里的算盘,同样瞒不过本君。”
“教肉肉因果之力,不就是为了让她发现我的异常吗?”
蚩尤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,声音异常的平静:
“是又如何?”
“她既能变强,又能发现你这臭小子隐藏起来了阴暗面貌,两全其美。”
半晌没有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