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吧,我父君与你都五年没见了,您老怎还孕吐起来了?你这是什么时候给我整了个便宜弟弟啊?”
少年笑嘻嘻的嘴贫着。
刚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,被女子一把掐住脖子。
“还不是你个兔崽子让姑奶奶吃那脏东西的神魂,那龟儿子铁定有半个月没洗澡,我现在一嘴的汗味!”
少年听到她这话,都忍不住跟着干呕了一声,捏住脖子,道:“那你离我远点,可别熏着了我……”
那架势,颇有一点她刚刚吃了屎一般。
女子眼中闪过一抹危险之色。
下一刻,林中循环着少年的惨叫。
落在一众逃跑的镇民耳中,又被吓晕了七八个。
须臾后。
母子俩斗鸡似的瞪着对方。
“迟柔柔,你这么凶你男人知道吗?”
女子一巴掌又给他扇脑门上,狞笑着:
“你爹他不止命比你硬,嘴也比你硬,可不会挨一顿毒打,就哭天喊地的。”
眼下这对奇葩母子,正是迟柔柔和御晞。
时隔五年,他们终于冲破桎梏,来到了这片仇人所在的土地上。
教训完便宜儿子,迟柔柔揉着肚子,颇有点消化不良的感觉。
御晞摸着脑袋上的青包,嘀咕着:
“谁让你现在是大狱本狱,送上门的口粮不吃,多浪费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