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愚蠢。”
“从小到大都那么蠢啊……”
巍帝忽然想起幼时的姬玉衍。
那时,他命姬玉衍在旁奉茶。
一壶壶滚水,姬玉衍以双手捧着,从滚烫捧至冰凉。
那双手掌被烫到发烂,可由始至终这小子都没吭过一声。
忍辱负重了这么久,却选择用这种法子来反抗他?
“若你乖乖听话,朕也是会留你一命的,可惜啊……”
巍帝摇了摇头,“你偏要站在朕的对立面。”
“同你母妃一样的蠢。”
巍帝淡淡说着,身影消失在了卿云殿,唯余一片狼藉凋零。
……
回京的路上。
迟柔柔心头忽然绞痛了一下,她整个人一抖。
“怎么了?”
御渊一路都背着她,感觉到她身体颤了下,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。
迟柔柔锤了锤心坎,咕哝道:
“没怎么,就是心里头忽然有点不舒服。”
她嘀咕道,忽觉天光暗沉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