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青面露犹豫,但又惧于深渊大佬,咬牙道:
“那个巍帝……我怀疑他对彼岸的忠心……”
“忠心?”这两个从她嘴里说出来,似让深渊大佬感到极度的讽刺,“原来你也知道忠心为何物啊。”
巫青不知想到了什么,恐惧的哆嗦了一下。
“继续说!”
“有些事想来吾王你也是清楚的,当年这座大狱里有人曾觉醒,甚至逃离到了彼岸那头。”
“巍帝便是其中之一!也是大狱里第一个觉醒者!”
“他是其中之一?”
迟柔柔惊讶道:“可有人冲出大狱不是千年前的事情吗?”
“是啊……”
巫青面上带着几分讥诮,对迟柔柔说话时可不那么客气:
“你以为他真是寻常人?他活了不知多久,身上的皮囊换了一副又一副。”
巫青说着,亦有几分作呕:
“这大狱人世间的帝王从未变过人,由始至终都是他。”
“那家伙就是个变太疯子,像是集宝一般,搜罗着这大狱里彼岸血脉的拥有者,将其中的女性佼佼者变为自己的禁luan。”
“为他生儿育女,其目的只是为了他能长长久久的活下去,旧的皮囊将崩坏时,他就把灵魂转移到儿子的皮囊之中!”
迟柔柔听到这里时,背脊窜起寒意。
不知怎么的,她想起了姬玉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