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许伯若不在天启宗的手里,那会去哪儿?咱们都已回京,他如果真的逃出天启宗之手的话,理应与我们会和才对!”
“只怕天启宗也是如此认为,所以才会有今日警告!”
眼下的问题。
许伯究竟躲到哪儿去了?
……
皇城幽幽,在夜色中如一只张着大嘴,等候猎物送上门的巨兽。
巍帝的寝宫中,烛火通明。
而偌大殿内却不见人影。
在那一面面壁上摆满了书籍,以书环成墙。
无人知晓在墙壁后方,还别有一番洞天。
犹如太极阴阳两面,在书墙之后,竟还有一间一模一样的房间。
宛如镜像一般。
不知是用何等机关巧术所造,从外来看,竟瞧不出半点痕迹。
巍帝坐在书墙之下,手持着黑子,笑吟吟的看着对面的白发男人,漫不经心道:
“本是煮熟的鸭子,竟也飞走了,副宗主此番怕是要输啊……”
坐在巍帝对面的男人,须发皆白,就连那眼睫毛都是白色,显得十分病态。
他咧嘴一笑,牙齿冷白,牙床猩红,看着便让人觉得异常难受。
“本尊也觉得奇怪,那个姓许的老头哪来的本事,竟能带着魃珠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