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重楼面对他时，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。
姬无道撇了撇嘴，抱紧狗子，回头几次打量赫连般若都只看到她脸上灿烂的笑容，与那写满柔情的眼神。
不知怎的，他总觉得那笑容里透着几分……说不出的鬼气。
像是眼花了一般，他眼前仿佛有几缕丝线飘过，那些线连在赫连般若的身上，另一端则延伸上了苍穹……
姬无道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，再看时却什么也没发现。
等到他和迟重楼悄然离开了赫连阀，走出老远一段距离之后，姬无道才觉出几分奇怪。
“这不是去你家的路吧？”
镇国公府的方向，他还是知道的。
迟重楼嗯了一声，“先不回去，傻小鸟在外置办了一处私宅，先去那里。”
姬无道哦了声，莫名其妙的看着他，总觉得迟重楼从赫连阀出来后，整个人有点不对劲。
到了藏娇园后，四下倒也没什么旁的人。
迟重楼忽然深吸了一口气，落下一道结界。
姬无道这才看清他的神情，却是难以言说的凝重。
“怎么……”
“般若有问题。”
迟重楼揉了揉眉心。
“问题？”姬无道疑惑的看着他，神色也不由沉了下去：“那个赫连般若是假的不成？”
“人还是那个人，但有些地方不对劲。”
迟重楼沉声道：“霜华是她的贴身婢女，偏在这个节骨眼离开京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