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目神伤。
他看着榻上迟柔柔安静的睡眼,那一幕幕还在脑海中回荡。
连呼吸,他都难以控制,浑身上下颤栗着。
他从不知,她上辈子竟是在那等情况下顽强活下来的……
他一贯爱调侃她的嘤嘤嗓。
可就在那个地牢下,那些人逼她吞下烧的发红的烙铁。
将她的嗓子给灼坏!
一次又一次,得多少次伤害的叠加,才能让僵尸的自愈力都修复不了她的嗓子?
她那一身血肉,遍体鳞伤,没有一处是完好的……
御渊想要触碰她,却又不敢。
他怕自己的触碰都会让她感到疼痛,从未有一刻似现在这般,让他觉得……她竟是那般脆弱。
他舍不得打,舍不得骂,舍不得欺负的宝贝。
却被人那般摧残折磨!
凭什么?!
凭什么?!!
御渊的身影顷刻间从屋内消失。
另一处药庐内,天启宗那几人呈一字形躺在床上,手脚都被徐云之用绳子给帮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