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不爽道,御渊立刻老实站在她身边,满脸倨傲道:“谁要与这二愣子打情骂俏,要打本君也是和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迟重楼就面无表情道:“想打,我陪你!”
御二爷剩下的话,立刻咽回了肚子里,嘴角扯了扯。
迟柔柔将门给关上,问起正事,“怎么样,沉乌剑上的秽气可能祛除?”
“这败类现在不都正常了吗?还去那秽气干嘛?”徐云之不爽道。
“不行!”迟重楼插话进来,眉头紧皱:“必须祛!”
此话一出,连迟柔柔都诧异的看着他,什么时候大哥对芋头这么上心了?
御渊隐隐也有些‘感动’,笑道:“原来大舅哥竟是面冷心热之人啊。”
迟重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皱了皱眉,并不掩饰自己的嫌弃,“尚未入夜,你何来的梦?”
御渊:“……”
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迟重楼,目光落回沉乌剑上,走上前就要将剑拿起。
迟重楼却下意识的护住剑。
御渊挑眉看着他,微微偏头,笑道:“怎么,大舅哥看上了我的沉乌剑不成?”
迟重楼察觉自己的失态,把手收了回去,目光一直落在沉乌剑上,显出几分复杂之色。
御渊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,略感到几分奇怪。
迟重楼掩过自己的失态,看向御渊,蹙眉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