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晓得他使得什么法子让那些飞蝗不能进入云旺城,那郡守周景忠是个怕死的胆小鬼,对他的话深信不疑,那城中的百姓一个个被糊弄的一愣愣的,都快把那家伙奉若神明了!”
“我们去的路上曾遇到一个脑袋被埋在地里的男人,那男被拔出来之后,嘴里贴着符箓,人还是活的!”
“可那符箓一揭,数不清的飞蝗从那人嘴里钻出来!”
“听说这就是那国师妖道的手段,所谓的祭品就是被当成容器,把飞蝗给装进人肚子里封起来!”
史臻襄一边说着一边冒鸡皮疙瘩,这辈子都忘不了那飞蝗从人嘴里涌出来的可怖场面。
真是做梦都要给吓醒!
史臻襄咬牙切齿道:
“好在那败类有先见之明,那天夜里他令我们所有人保持警惕不要睡觉,果真黎明前,那周景忠就煽动城内百姓进来对我们群起而攻之。”
“他和那南越国师都躲在这些百姓身后,御败类和二皇子不好对百姓下手,反正我逃出来的时候,他们还在重围之中。”
史臻襄过的已够详细,为了能逃出重围,御渊派去保护他的几名督查卫全交代了。
他身上涂了御渊的血,所以刚出云旺城的时候还好,可当这血气淡去之后,那些蝗虫就死命的追踪他而来。
要不是金鹏保护着他,怕是压根坚持不到回来,这身肥肉全要贡献给虫子了!
迟柔柔越听越是心疼自家鸟儿子,小小年纪就扛起了家庭的重任啊……
“除了那个南越使臣,你可有看到其他南边来的人?”
史臻襄摇了摇头。
迟柔柔闻言皱了皱眉,南野郡的局势真是比想象中严峻复杂太多了。
目前大哥的行踪毫无推测的依据,烂芋头和白月光又身陷虎狼窝。
“御渊让你回来找朝廷救援?离开南野郡后你干嘛不走官道,一路还回来的这么狼狈?”
“是那败类说让我不想死就抄小道秘密回来,他还说让我回来后直接去督查院,那不是多此一举嘛,这件事当然要立刻禀告陛下……”
史臻襄那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