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渊嗤了一声,“那本君静候佳音了。”
都快十天没看到那小肉肉了,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思之如狂。
真是想肉肉都快想的发疯了!
“你大哥就没说她什么时候能出来?”
御渊还是追问了一句,现在他是走到镇国公府那条街上,还没进去,就有狼骑出来拦路。
要知道消息,还只有从这二狗子嘴里问话!
“没说。”迟玉楼皱了皱眉,“只是说她选了一条最困难的晋升之路去走。”
那天的事情,他已从迟玉楼嘴里给探听了出来。
迟柔柔会做那样的选择,御渊并不奇怪。
那才是她,不是吗?
比任何人都坚定!
既怂又虎,认准的事,撞破头也要往前冲!
“那你又怎么回事?”御渊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。
金鹏嘴刁了不肯吃鸡腿儿,他就把这鸡腿儿往自个儿嘴里送。
只是没有迟柔柔在,他老人家吃肉也是食之无味。
“我能怎么了?”迟玉楼撇嘴道。
御渊看了他一眼,眸光幽沉。
这几天欺负这傻狗欺负的越多,御渊越是能发现他有古怪。
纵使心不在焉,一副恍神样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