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知道,我没骗人!”
春儿像是被逼如穷巷的刍狗,哆哆嗦嗦道:“是镇国公夫人!是因为镇国公夫人,玉妃才会死的!!”
御渊神色微沉,眼中闪过戾色。
“原来你特意逃到这儿来,就是为了挖这坑啊?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!”
春儿急声道,看向姬玉衍:“二殿下你若不信回去问你外公便知道!当年玉妃出宫,到底是省亲还是与镇国公夫人见面!”
“当年是有人要杀她,玉妃只是被牵连其中了罢了!”
“我说的是真的,这些都是我听月若海亲口说的!”
御渊冷笑,“月若海已死,自然随你造谣。”
春儿表情起了几分变化,似嘲弄般的看着御渊,隐约带着几分得意:“谁说月若海死了?!”
御渊眉梢微挑,笑容忽然深了起来:“他没死?”
春儿却猛地怔住了,“你难道早知道不成?”
御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眯眼道:“本君之前就在想,月若海那么精明一老头,为什么会养了个南越细作在督察院里都不知道呢?”
“除非,那老头是故意在养狗啊……”
御渊懒洋洋的站起身,睥睨的看着她,眸色冷沉:“不是你太聪明,三面间谍玩的溜,而是你够蠢!”
“月若海奸猾似鬼,这些话怎就偏偏说给你听了?”
春儿满脸茫然,“你什么意思?你是在说我说的是假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