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妹妹呢?”
“重楼将军对本君说话还是这般不客气啊。”
御渊一声叹息,偏头道:“也对,大舅子与妹夫乃是天敌,你看我不顺眼,倒能理解。”
迟重楼唇角微微翘起,嘲讽的笑了起来。
“倒是挺会做梦。”
“做梦做梦,万一哪天就梦想成真了呢。”
御渊信步上前,看了眼边上的许伯,对着老人家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来。
许伯微微皱眉,甚是敷衍的回以笑容。
“这会儿也无旁人,那本君就打开天窗了。”
御渊也没与迟重楼废话,直截了当道:
“徐云之被人抹了记忆,是不是你做的?”
迟重楼盯着他,没有吭声。
御渊又看向许伯:“赫连般若来镇国公府那日,许伯是用什么法子,一人分身两地,将迟柔柔和迟玉楼给劝退的?”
许伯也沉默不语。
斜阳西沉,院子里温度渐渐下降。
余辉落在御渊的背后,他的轮廓异常深邃,笑容也透着几分难以琢磨的深意。
御渊轻声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