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一个劲儿的搓手,手皮都要搓掉了吧!”
御渊回过神,看着她狐疑的小脸,眸光轻颤了下,道:
“想了想你大哥的事儿,你这小肉肉怕是疑神疑鬼了吧?”
御渊不露痕迹的将话题岔开,“平素不是最崇拜你那大哥了吗?怎还怀疑到他头上。”
“胡说八道,我怎么会怀疑大哥?!”
“那今儿仲春这一出是怎么回事?”
御渊挑眉问道:“你就算是发呆发到灵魂出窍,也不可能让她去给你大哥送药吧?”
迟柔柔皱了皱眉,嘀咕道:“我那不是在试探我大哥,我是在试探许伯,不过,我大哥的确也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如果说我的猜测没错的话,春儿献药的时候,许伯定会出面阻拦。”
不过事情没按照她预期那样发展。
许伯没有露面,而春儿一进去就被她大哥识破。
御渊心里一咯噔,面上不动声色,“又关许伯何事?今日他可不在现场。”
迟柔柔歪着脑袋想了想,这才说起赫连般若爬墙那日的事情。
“以我的性子,怎会被许伯的三言两语劝退呢?”
迟柔柔摇着头,觉得古怪,“偏偏我那会儿意识是极清醒的,明明心里不太情愿,但就是莫名其妙的回屋里老实呆着了。”
马车忽然停下,二狗子把脑袋瓜伸了进来。
“咦?你那天是被许伯给赶回来的?不对啊!你去追大嫂后,许伯分明是在大哥的院子里啊。”
迟柔柔眉头一皱,“大哥院子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