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柔柔点了点头,没有再说什么。
倒是迟二狗还想追问些什么,迟柔柔回头给了他一个眼色,拉着他离开了。
“徐大夫。”迟重楼叫住了徐云之,“我身子疲乏,麻烦徐大夫替我施一针。”
徐云之停下脚步来,勾起唇,“没问题。”
迟柔柔听到后方的话,目光闪烁了一下,走的更快了一些。
徐云之推着迟重楼回了屋,洗干净手后,这才替迟重楼施针。
两人都很沉默,其间没有任何交流。
半晌过后,徐云之将银针拔了出来,放回针囊里,收捡好东西后才道:
“若重楼将军中的乃咒术的话,徐某给你扎太多针,只怕都没用。”
“那依徐大夫之见,这咒术该如何解?”
徐云之一耸肩道:“道门之法我只是个半吊子,但解铃还须系铃人,若是咒术,施咒之人自然晓得接触之法。”
徐云之说完,莞尔一笑:
“那个春儿在府里埋伏的好好的,那败类和二姑娘都没能看破她南越奸细的身份,说明此女隐藏的极深。”
“按说她再藏一段时间,要接近将军你该更容易才是,却忽然孤注一掷冒险下毒,看着实在有些着急了点。”
迟重楼眸光幽幽一动,“南越使臣要到了。”
徐云之恍然,笑了起来。
“如此便说得通了。”
若在南越使臣来之前,能让迟重楼死的话,那等于大大打了大衍朝的脸面。
南越这一场打的就不是败仗,而是胜仗了。
不过,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