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滔滔不绝的说着,对迟柔柔那是赞不绝口。
两腚金子,对寻常百姓来说,怕是几辈子都不一定能赚这么多钱。
更别说每月的一石大米,让狼骑家眷的孩子上学堂这等好事。
大衍朝里,一般只有贵族子弟才上的起学堂。
寒门子弟能读得起书的寥寥无几。
这些事都是迟柔柔私下让迟二狗和铁真去办的,中间也让御渊帮着走了关系。
就连许伯都没惊动,迟重楼今儿也是第一遭听说。
想到自家那傻小鸟,暗地里帮自己办的这些事,心里不由泛暖。
死去的都是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这些黄白之物抵不过人命,但寻常人要在这世间活着,却又少不了这俗物。
更不用说办学这种事,并非靠着财力便能成,中间需要打通多少人脉关系,便是件麻烦事儿。
私学在大衍朝不被允许,只怕这中间,没少有御渊那小子的手笔。
迟重楼沉眸思索着,却见老张三人齐齐跪下,眼中满是感激之色。
“将军,咱们狼骑上下一心,只听将军一人号令!”
“将军待我亲人如待自家,我等绝不会背叛将军,甭管朝廷调令如何,反你在之处,狼骑无不遵从!”
迟重楼看着他们,深吸了一口气。
“起来吧。”
狼骑的忠诚毋庸置疑,不过此番,他还是要说清楚。
“重金抚恤与办学之事,并非我的授意,此次你们是谢错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