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玉楼赶紧端着药冲了过去。
颇有一种要掰开迟重楼的嘴,直接给他把药灌下去的架势。
迟重楼:“……”
他握住迟玉楼的手腕,叹了口气:“为兄自己来。”
二狗子赶紧点头。
接过药碗,迟重楼轻轻一嗅,便嗅到这汤药李泛滥着的淡淡腥甜。
迟重楼眸光幽幽一动,情绪起来一瞬,便被他强压了下去。
这段时日他的药中皆有血。
不是傻小鸟的便是傻二狗的。
两个小家伙,不拿自己的心头血当血,一个劲儿的偷偷放在药里来喂给他。
本想训斥他们的话,而今又如何能说出口?
他们插手进他和般若之间事,追本溯源,不也是为了他在着想?
迟重楼将汤药饮尽,迟玉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,道:
“大哥,你也用了这么久的汤药了,感觉这身子可有好点?”
“今日醒来倒是感觉轻便多了。”
迟重楼沉声道,“为兄的身子,让你们费心了。”
“大哥你这叫什么话,你好了咱们镇国公府才能好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