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烂芋头,我警告你啊,三年血赚,死刑不亏啊……呸!”
迟柔柔说秃噜了嘴。
御渊虽没太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,但听上去隐约有点请君多采撷的意味啊?
“血赚?不亏?”
御渊戏谑的看着她:“吃肉肉,你还不承认你馋本君身子?”
“我、我呸!”
迟柔柔瞪着他,“你敢仔细照照镜子吗?!”
“不是才照过么?”
迟柔柔:“……”
她先前居然会被这烂芋头亲亲抱抱了那么几下子,就产生了冲动?!
她脑壳那会儿一定是瓦塔了吧!
母胎单身不禁撩!对!一定是这个原因!
她的小狗牙隐隐又有痒痒的趋势。
御渊看着她恢复平日对自己横眉竖眼的样子,心里悄然松了口气。
唉,这小肉肉啊。
果然一刺激她就打回原形,看来这会儿她的情绪已能控制自如了。
如此也好。
心下的黯然只是一瞬,御二爷就继续脱衣服。
“你还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