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有钱,还能赖债不成!”
“越有钱越抠。”
迟玉楼一言难尽的看着他,忽然靠近小声道:
“你要是想我二姐了,直说不就成了,非要阴阳怪气的扒拉她。御败类,你再这样下去,给你十年,你都把她骗不到手!”
御二爷看着他那嚣张的德行,冷呵了两声,偏头道:
“那你岂不是也要在本君手下熬上十年,倒也无妨,横竖不是本君一人遭罪。”
二狗气结,他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,这辈子要在这败类手底下遭罪?
打也打不过,嘴炮也不是对手!
太虐狗了!
迟玉楼扭头就走,御渊却叫住他,开口道:
“再带一句话给你二姐。”
迟玉楼一脸不耐烦的盯着他。
御二爷似笑非笑道:“今夜有人要去藏娇园砸了她的金屋,让她自个儿看着办。”
迟玉楼眼角抽了抽,再次朝御渊竖起大拇指。
败类,您真是棒棒哒!
哪里容易死,你往哪里作。
那金屋现在就是迟柔柔的心肝肉疙瘩,你要去拆她屋子,你可真是了不起!
傻狗子对这种‘拙劣’的求爱手段已然无语,摇头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