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痛剜在心里,其苦不堪说,又岂是真那般好斩尽的?
“老奴先前听到二姑娘的话,刘军医和其家人失踪,但给大少爷下蛊的人,的确得找出来不可!”
许伯眼中有杀意在蔓延。
“世间善蛊之人不多,能炼出银丝蛊的拢共也只有那几人罢了。”
迟重楼淡淡道:“正好天启宗内有一号人,不过此人此时还未到京都,倒不急着去找麻烦。”
“大少爷已然知晓是谁下的毒手?”许伯诧异道。
迟重楼嗯了一声,沉眸道:“赫连阀。”
许伯神色微变,又看了眼那信,越发缄默了。
不怪乎大少爷要与赫连般若有所了断啊。
赫连阀他们迟早是要动的,到时候这赫连般若卡在中间,如何做人?
“接下来,我恐怕要闭关几天。”
迟重楼开口道,看着自己双腿皱了皱眉。
“大少爷的此番受的伤……”
“这伤并不妨事,只是伤上的咒术不好解。”迟重楼摇头道,他的腿随时都可复原,但这伤口上还被人施加了咒术,那才是难以破解的!
这一世他醒来时,正好是宇文卓刺杀他之后,在马车上听到了傻小鸟的声音。
不过那时他的意识还混沌着,并未听清她到底说了什么……
这一世他醒来到底是迟了些,没能避过战场上的那次暗算。
“南越那边究竟是派了何许人,竟能伤到大少爷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