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清醒的。”老王爷奇怪的看着他。
御渊神色越发幽沉,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那沉乌剑呢?大哥是何时得到这把剑的?为何一定要将它留给我?”
“沉乌剑是……”
老王爷忽然语塞,眼中露出一抹茫然之色。
他摸了摸脑门,喃喃自语道:“为何一定要把沉乌交给你……老子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?”
“对啊,景儿是什么时候得到那把剑的?”
御渊看着自家老头此刻的神情,眸光逐渐沉了下去。
他轻吸一口气,忽然笑出了声。
好大一场局,好大的盘算!
竟是从十年前开始,他们所有人都沦为这棋盘上的棋子!
他看着腰间佩着的沉乌,眸光阴晴不定,这把剑究竟与他大哥的死有什么关联?!
这把剑绝不是御景留给他的!
可若不是,为何背后之人要假借大哥之名,将此剑送到他身边来?
“嘶……老子真老了不成,怎就想不起这事了呢!”
老王爷狠狠一拍脑门。
御渊制止住他:“知道自己老了还拍,不怕把自个儿拍成痴呆?”
“臭小子,你咒老子是不是!”
老王爷作势又要抽他,御渊这回躲开了。
“你今儿回来问这些做什么?宇文阀那老不死昨天既露面,就没对你动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