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的看向身旁，自家老祖已然不见。
他浑身一颤，恐惧的看向屋顶。
不知何时，那老不死又回到了迟重楼的手上。
宛如一只刍狗那般被迟重楼掐住脖子，拿捏在手上。
迟重楼连头都未偏，斜睨向下方，看着呆滞如没了魂的宇文长生，淡淡道：
“忘了，僵尸不入轮回，投不了胎。”
“实在抱歉了。”
抱歉？
这两个字从对方嘴里说出来，只让宇文长生悚然到了极点。
那双银眸盯着他，仿佛只要一个眼神，就能轻而易举的摧毁他的灵魂。
不化骨……
仅次于尸祖之下的不化骨……
世间……居然真的有修炼到不化骨的僵尸！
“我向你道歉了，你是不准备原谅我吗？”
迟重楼眯眼看着他，高高在上的冷漠，霸道又无情，这一声道歉，更像是要取了宇文长生的命。
宇文长生猛地匍匐在地，他哪敢接受对方的道歉，更别说原谅了！
“前辈饶命，前辈恕罪！”
他不断跪地磕头，哪还有一点先前的嚣张模样。
自家老祖宛如死狗一般被对方抓在手里，弹指间，就把宇文阀里所有的黄僵绿僵悉数抹杀。
这样的存在，给他道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