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。
迟柔柔见御渊猫进来了,脚底板发痒,忍了又忍才没给他俊脸来一脚,直接把他踹下去。
“哟,脚下留情了啊,本君还以为你要把我踹下去呢?”
御渊戏谑说着,直接往她身边一挤过。
迟柔柔瞪了他一眼,那么大空点儿,这烂芋头作甚非往她跟前凑。
挤在一起捂蛆吗?
“边儿去!心气儿不顺,一会儿咬死你嗷!”
迟柔柔哼嘤嘤道。
“还气那宇文阀呢?多大点事儿,麻麻赖赖不听话,盘它便是!”
迟柔柔废人似的瘫车上,瞧着二郎腿,小脸上匪气冲天,一副二流子相。
这德行也就在御渊面前能露出来。
“我总觉得这事儿有鬼。”
迟柔柔撇嘴道:“宇文志鸿有什么不能死的理由吗?我可不信宇文长生那蛆还真顾念兄弟情了。”
“是啊,若然宇文志鸿假死之事被揭穿,那他宇文阀此番,不玩完,也得玩完。”
御渊似笑非笑道。
迟柔柔睨向他,眯起眼:“烂芋头,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?”
刚刚姬玉衍在,有些话不能敞开了说。
但这会儿就他们两个人倒没必要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