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光下,迟柔柔脸上的笑容尤为灿烂,甚至称的上是天真无邪。
柔柔弱弱的样儿仿佛拎只鸡都困难。
那小胳膊小腿儿瞧着更是轻轻一折便要断掉似的。
但就是那毫不起眼的小拳头,一拳拳的把人锤成了泥。
张胡子和书生到现在都记得她满脸鲜血时的样子,那时的她,笑容同现在一样的灿烂……
日光落在身上,却如冰刺骨般的寒冷。
张胡子和书生心头凛然,笑容也不太自然。
“二姑娘这么早就来看将军啊。”
老李倒是一如往常样招呼着迟柔柔,到了跟前后,朝里看了眼,小声对迟柔柔道:
“昨夜将军发了好大通脾气,二姑娘,那御院主你还是远着点吧,这人忒嚣张了,居然对将军说那种话!”
迟柔柔汗颜啊,连连点头:“对,那芋头就是个孽畜!”
碗里都还没吃着,就惦记锅里!
白月光他都搞不到,还想搞他大哥?!
想让她管他叫大嫂?
那芋头这么弱鸡,一看就是个受,只有当大嫂的命!
迟柔柔心里嘀咕着,与老李搭了几句腔。
那是花开一朵,各表两枝。
聊完之后,迟柔柔这才离开了,只是临走时特意看了张胡子和书生一眼,对他们露齿一笑。
两人脸上一僵,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