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爷嫌弃的不想拿正眼看他。
“你偷了老子的鸽子去投喂迟重楼?把那迟家丫头给空晾在屋子里,咋滴?你看上的是她老哥不是她啊?”
御渊闻言皱紧眉,怀疑他这脑子是不是和迟柔柔在一起呆久了被传染了。
看上迟重楼?
亏他想得出来!
御渊想着,手上一用劲。
老王爷又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翻出了将要归西的白眼。
“臭小子……你给我交个底,你与那小丫头到底有谱没谱?”
御渊一撇嘴:“你少管闲事。”
老王爷意味深长的瞅了他一会儿:“完犊子,瞧你这德行,不止他哥不同意,估计那丫头对你也没意思。”
御渊登时停手,把药酒塞他手里,起身道:“自己揉去。”
说完到一边水盆里洗手去了。
“瞧瞧,恼羞成怒了吧!”老王爷又是一阵摇头,叹息道:“今儿我瞧那丫头是个机灵的,不过一看就知还不醒事,怕是个憨憨。”
她憨?
她道行可比你这老头子高!
就是没用在正途上!
御渊心里腹诽着,那憨妞妞到现在还拿他当姐妹……
这事儿要是叫自家这老不羞知道了,定要天天拿出来臊他脸不可!
“先让人家丫头真心喜欢上你再说吧。”